酒熏缠乱布衣一诺[1/2页]
那一个“好”字不知是从哪块时光罅隙被撕扯出来的,蒙着一层微尘,似一粒细碎明珠划着弧线闪过暗室,落上荜拨烛火,火上浇油隋戬只觉全身都绷紧了,猛然伸臂抱紧了她,“一言既出。”
下身那物随着动作猛地捅到最深处,方眠溺水般呼吸困难,只能软声抽气,“……好,一言既出……”却已连坐稳的力气都没了,只合眼倚靠在他胸前,微微颤抖着轻咳了一声,“又疼起来了……可也不知还能有几天,不值得的……”
额上落下冷汗,刺得眼里酸痒朦胧。隋戬捧了她苍白的脸,鼻尖几乎抵在她鼻尖,眸色极深,恶狠狠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若是你,一时一刻都值得,你不信?”
她略略点了点头,无力说话,只张唇轻吻上了他的唇舌。温热湿滑的舌尖相互绞动,她被含弄得近乎窒息,手臂酥软地轻推他胸口,“我……我喘不上气……唔……”隋戬低哑地喘了一口,搂紧了腿上跨坐的人,放开她的嘴唇,下身重又缓缓抽动起来。
方眠只觉自己像一条巨浪反复的小船,坐也坐不稳,滚烫的海浪一波波涌进下身,心跳也仿似浪潮一叠一叠,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痉挛地弓着背承受火热的贯穿,“慢点……我、我不行了……”
内壁不断吞咽吮吸,腿上的人不停地抽噎颤抖,不知是快感还是疼痛抑或兼而有之,将人绞弄得近乎发狂。隋戬吻去她眼尚未落下的泪水,舔舐得睫毛湿漉漉黑沉沉,一手揽住她瘦伶伶的腰,另一手两指捏住了肉唇间的小核缓缓捏弄,闷声道:“好了,不疼了……”
热烫阳液骤然射进里头湿滑饥渴的甬道,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在剧烈的快感和五内俱焚的痛感颤得话不成声,又难受得不住扭动,“嗯……好涨……”
她已泄了许多次,兼之隋戬一直不曾拔出过,下头的肉穴里早已盈满,涨得小腹都有些微凸。两人靠得极近,她的小腹被他块垒分明的下腹按压搓弄着,难耐的酸热逼得她在迷蒙之又红了眼圈。隋戬越发将她拉近了,弄得她难受得扭动起来,不由哑声笑道:“这么多年过来,怎还是?不松,这点水都放不下?”
方眠早已头晕目眩,眼睛通红地掉下泪,“那不是一点……我难受,你放了我……”
隋戬捏了她的臀瓣,轻轻咬啮着软绵的脸庞,酒气上涌,越发想狠狠欺负她,“要亲也是你,喘不上气也是你,要?也是你,难受不肯又是你。你口是心非撒谎惯了,我如何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这话本是调笑,方眠却并不再哭,只怔怔忘了他,许久,方才低声道:“是啊,你恨我一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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