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金歌锦绣无双[1/2页]

    宫生辰，兼之小太和小公主满月礼，又是快要到上元节的热闹日，入夜，满城都亮了灯火，尤其朱雀街上更是璀璨如白昼，一列并不起眼的青牛白马七香车就从灯火之下逶迤而过城西的金歌寺也不禁夜，善男信女络绎不绝，不过空出一间大殿，并无太多人知晓，那里头是帝后二人心血来潮为孩祈福。

    皇帝不知去了哪里，皇后一人握着小孩的手点了长明灯两盏，供在佛前，又合了个十，便抽身出来，抬头笑道：“陛下去了哪里？”

    方丈和隋戬站在阶下，那下头也是一层层的长明灯，跳跃着明光。

    隋戬大约已在外头待了一阵，冻得脸色发白，只道：“随意走走。”

    街上拥满欢笑之声，隋戬无心注意，径自上车去合了合眼。霍晨江在外头问：“回宫去？陛下不走走？”

    隋戬道：“回宫。”

    他如今性越发沉，今日肯松口出宫走一遭都是破天荒的好脾气，霍晨江不敢多说。车碾过街道，偶尔一颠簸，夜风掀开车帘角，送进一股寒气。隋戬眼睛无意扫过外头，又毫无兴趣地收回目光。

    又一阵风散进月色，隋戬蓦地僵住了，忽然回过神来。方才撞进眼的像是幻想又像是实景，疑惑着像古代的帝王乞求香师催眠自己换来的梦境的故人。他足足僵了小半晌，如同如梦初醒，猛然打开车帘向后看去。

    上元节将至，朱雀街上人头攒动，遍是红粉绿珠。

    车转过街角，霍晨江低头琢磨着什么，忽听里头的人骤然开口道：“停车！”

    霍晨江下意识道：“停车？陛下，这可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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