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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缘起[1/2页]

    番外——缘起

    人不完美,再完美都缺少了那麽样的东西。

    我从来不是完美的人,唯一完美的便是那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并非自傲,而是事实,我若是说我的魔法数世上第二,想必无人敢称第一,然除此再无其他。

    尤其是我的个X,恐怕是所有兄弟里最糟糕的一个。在直瑶族里有着传闻,排行最小的十王子X格冷酷、残忍、无情。是的,这是指我。

    我是直瑶族的十王子,我的生母是位没什麽地位的歌妓,在一次宴会里被父王看上,而後有了我。父王娶回了母亲,也对她十分宠Ai,母亲美的除了她的好嗓子还有她绝世无双的姿容,彷佛从画中走出来的。

    我的父王虽然很疼我,但那是源自於对母亲的Ai慕——我有着遗传自母亲的美貌,却是我十分厌恶的——,我的母亲并不喜欢父王,只是出自於无奈,连带地对我也不冷不热。而最让我厌恶的,还是上面的九位王兄,他们不是对我视而不见就是冷嘲热讽,因为母亲身分低微,彷佛根本不配与他们成为兄弟。

    在我小的时候,我无力自保受到王兄们的欺凌,直到我在七岁时展现了彷佛天赐的魔法天赋,我受到的欺凌才消停,转而对我唇枪舌剑,但总是会在我以武力示威时闭上他们的臭嘴。

    我在十六岁的一日中,偷跑出王城闲晃,不知怎地逛进卖奴隶的黑市里,那里展示着形形sEsE的奴隶,有男有nV,有魔族、有直瑶族、有混魔、也有其他较稀少的种族。有些奴隶就像平常人一样普通,只是身上穿着破烂的衣物以及乱糟糟的,卖像差极了,而有些意外的乾净且彷佛从骨子里生出一GU魅惑之感,对情?j已有些了解的我偶而会感到下腹一热,後来才知道那些是当X1inG隶在卖的,有未经人事的也有调教过的。

    那日,我买了个漂亮的男奴,年龄b我小了两岁左右,问我为什麽不买nV奴吗?我怎麽可能会疼Ai一个只是玩玩的奴隶生出的孩子呢?我的出生彷佛是世界给我的悲哀,我可没有兴趣成为制造悲哀的罪魁祸首。

    我开始学着怎麽调教奴隶,然而骨子里的残酷始终让奴隶吃不消,调教过的奴隶起先多半有着明亮的双眼,渐渐地像是失去希望黯淡无光,我毫无半点悔意,与之相反的快感浸y全身骨血,那时候我发现我的扭曲。

    我是宵,我的扭曲造就了一段孽缘,而这段孽缘改变了我的生命,为我带来生命中最美的珍宝。

    直至阖上双眼,回归大地之时。

    上个月又Si了个奴隶,王城里的人偶尔会在背後窃窃私语,我并不在意,从来都是恣意妄为,而王兄们的恶意可是b这些窃窃私语更加丑恶。奴隶对我彷佛只是玩具的存在,并非为人,坏了便换一个新的,又是一次能T会从无到有的乐趣。

    哦,但是我必须澄清,我所施加在奴隶身上的仅仅是调教,对於我来说是调教,对於奴隶也许会称之为nVe待,并非每个人都能承受调教这档事,而我并无那些怜惜之心,因此四年里来来去去的奴隶我早算不清有几个。

    今日似乎有些特别,王城里和平时相b喧闹不少,今日是伟大的魔皇来访的日子。

    想必这事一定令人十分好奇,魔皇怎麽会来访呢?直瑶族和魔族的关系一直都是剑拔弩张,虽有贸易互通有无,但两族仍然时不时一小乱,偶尔一大战。战争也许是最残酷的,带走了无数的血泪,对於有无能力的差异也造就了无可避免的贫富差距,黑市里的奴隶大部分都是这样来的。

    许是厌倦了长年的战争吧,父王并不好战,X格说不上懦弱,说是Ai民如子吧,难得的好王。而魔族那边,魔皇也难得想求和,也许是上面Si了两位哥哥的关系,听说他们兄弟十分和睦,大哥是战Si,二哥自小T弱多病病Si的,而现在的魔皇虽然憎恨杀了兄长的直瑶族,但有颗温柔的心。

    温柔吗?倒不如说是愚蠢,听说跟随的只有随侍的影卫以及大政务官,还有唯一的独子,单单四人就这样闯进直瑶族的大本营,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能力自傲还是不经大脑。

    「大哥哥,你好漂亮呢!头发就像雪一样,眼睛像这里的天空。」

    陌生的声音,我怔怔地望向声音来源……魔族人?看上去还是能从外表辨认年纪的时候,约莫十六岁左右。我会这麽说是因为魔族和直瑶族的年岁多半五百岁上下,而外表成长到二十四岁左右就会停止,直到迎接Si亡之时才会有低机率快速老化,不然到了阖眼之时外表也没老多少。

    腥红sE的眼睛如鲜血般,一看便是魔族皇族的象徵,那抹腥红却不会令人感到突兀,彷佛更像是蕴含着火的温度,热情,一个令人厌恶的形容词。黑sE的发长至腰,也许是习惯也许为了T面而扎起来,却十分随意。

    啊,是一个单纯的少年呢,漾开的笑容宛若一朵绽放的玫瑰。

    「魔族人?我想这里并不是会客厅。」想起方才少年口中的漂亮,心情称不上愉快,就因为那是事实而令我厌恶。

    「咦?因为大家都很无趣,所以我偷跑出来啦!」少年手叉着腰抱怨着:「要是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就好了!」

    好玩的事?俗话说,好奇心杀Si猫。

    「大哥哥,有什麽好玩的吗?」少年的笑容才是b我的面容更漂亮的东西,以及那双腥红sE的眼像是火光闪烁,那些我不曾拥有的。

    「你还是快回去吧。这里并没有什麽好玩的事。」我原本转身就打算离开,却被少年拉住了衣袖,只好驻足回首。

    「不要啦!大哥哥陪我一下嘛!」少年的眼里有着他兄弟们的任X,但彷佛b我的每一位兄长更甚,也许是独子而被万分疼Ai吧。

    那种任X却和王兄们的不一样,那是一份天真单纯的,彷佛不受W染,并非想掠夺他人,而是对这个世界纯粹的好奇及热情。

    「唷,魔族的小贵客,何不来我这作客?」一个令我想呕吐的声音响起,是我的四王兄,总是仗势欺人却是没了主人就不敢吠叫的狗,是的,大王兄的狗。

    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将袖子从少年的手中cH0U出,而四王兄的声音仍然继续响起。哦,也许他本来就没什麽兴趣招待一个r臭未乾的魔族皇子,纯粹只是想找个起头辱骂我罢了。

    「待在那种腐烂之人身边,会跟着变臭的。不过是个下贱的妓nV生的狗杂……」

    话并没有继续,因为锐利的冰刃在空中绽出一朵花,压着他的颈子,彷佛只要他的喉头有任何颤动都会被y深深切开。

    「四王兄,你认为是我的魔法快还是你的嘴快?」

    「唉呀?好啦好啦!十弟,别在贵客面前失礼。」大王兄的声音带着拖长的咏叹调,恶心得令人反胃,果然四王兄的张牙舞爪就代表大王兄也在附近。

    「果然四王兄这狗就是饲主在才这麽仓狂。」我指了指手,锐利的冰花在空气中消散,反倒是四王兄的嘴被灌满了水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最後吐了满地。看着四王兄狼狈的样子,我轻笑道:「虽然我讨厌狗,但帮狗洗嘴这种事还是可以的。」

    我转身就离开,随着含着水的谩骂飞了满天,大王兄却安静地让我离开,但我想他的脸恐怕早已扭曲了。我的王兄们只会出一张嘴,真要动起手,他们个个惧怕我的魔法天赋。

    我走在回寝g0ng的路上,虽然寝g0ng里什麽也没有,上一个奴隶在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咬舌自尽了。

    这也是我所无法理解的,我所做的事也不到需要咬舌自尽吧?只不过就鞭打、敏感调教以及一些服侍我的技巧。也许是我的毫无怜悯造成的严厉让奴隶压力很大吧,但又如何?

    偌大的寝g0ng没有什麽人,安静而孤寂,有的大概只有我的两个影卫,平常也不太跟着我,毕竟我根本不需要人保护,就让他们守着我住的地方。影卫平时的生活是以不踏入主子的生活为原则,除非主子特别命令,否则都是暗中保护主子的存在。总是有个人跟着不是很不自在吗?虽然看不见不等於不存在。

    整个直瑶族,我信得过的也就我的两个影卫了,从小便跟着我,小时候b较常看见他们,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们是惟二会对我释出单纯善意的人。一位擅使一些暗器及近身战的叫紫靖,另一位近身战较弱但b较擅长魔法的叫风岚。

    然而虽是这麽说,紫靖却现身在我面前,虽然几乎用黑布斗篷遮住大半面容,还是能感觉出他的剑拔弩张。

    「主子,客人?」

    我皱了皱眉,转过身,一处的草丛动了动,难不成我一直被跟着吗?肯定是我心不在焉的关系吧。

    「不,老鼠。」我也不知道跟着的是谁,反正随意跟踪人的不是什麽好东西吧。

    就在我这麽回应,紫靖也想出手的时候,草丛却跳出了个人,彷佛气得跳脚般抱怨着:「哪有说人是老鼠的,没礼貌!」

    是方才没多久前见过的魔族皇子,我不禁感到一阵心惊,紫靖暴躁了些,恐怕出手就会见一些血,魔族皇子在我这边受了伤根本无法交代过去。

    「随便跟踪别人,我都不知道这是魔族的……礼貌?」蕴含讽刺的话语,我交叠着手臂看着他。

    魔族皇子把表情显露无遗,现在便是显现他的恼怒,真好懂。和我完全相反,我几乎不会把表情摆在脸上或是只摆出虚假的笑容,也是因为如此b较顺从的奴隶也曾经崩溃地吼着我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当然我也给不出任何安慰,我的心就如同我主要的魔力属X,冰,毫无温暖可言,最後奴隶就坏掉了,就算我没有给予惩罚,仍然坏了。

    「我是客人,请我喝上一杯茶,不过分吧?」腥红sE的眼里带着一些彷佛是羞怯的情感,脸皮却厚得没有半分发红。

    「我确实如我的四王兄所言是个腐烂之人,何不回去会客厅,有茶水也有点心,可以满足你这个小朋友的口腹之?j。」我并不打算邀请他进来坐,我会拐进寝g0ng的只有奴隶,但我并不想招惹他,两周他就会回去,而且万一他去跟他的父皇打小报告,恐怕这次又会谈崩直接开战吧,那样父王也不会原谅我的。

    「什麽啊……你明明很好看!不行吗?呃……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我是奉,我是……」

    「魔族皇子,我知道。」我打断了奉的话,上下打量着他,真不知道这人为何如此Si缠烂打,我并非一个有趣之人,脾气看上去也不是太好。

    「那大哥哥是谁?父皇说要问别人是谁之前要自报身家才有礼貌,我已经报了。」

    不知道是单纯抑或是愚蠢,彷佛跟他父皇决定前来直瑶族一样的蠢笨,然而我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十王子,宵。」

    「嘿嘿,那能喝一杯茶吗?」少年笑得如灿yAn,彷佛能烫伤我的皮R,腥红sE的眼如宝石闪闪发亮。

    好像特别的漂亮,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什麽漂亮的人,恐怕眼前的少年b我还要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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