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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母亲这幅模样,也感觉到有些安慰,看来这个八音盒对母亲来说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否则她也不会表现得如此不像她。面对母亲的道谢,我笑着说了一句,「不客气,最重要的是让你开心,对于我来说,能看到你笑出来就足够了。」
母亲的眼中依然泛着泪光,不过转瞬之间却又已经不见,母亲向我抱了过来,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女子扑向她的情郎。紧接着,母亲吻住了我。
我有些惊讶,总感觉现在的母亲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要是往常的话,母亲又怎么可能主动吻住我?但震惊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我就陷入了母亲这个主动而激烈的吻中,她轻柔地啃噬着我的唇,就像小鹿寻着嫩绿的新草。接着又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宛如邀请舞伴一般,碰触着我的舌尖。面对母亲的热情,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一次反倒是我自己显得有那么一些笨拙了。
八音盒的发条还没有转完,天鹅湖进行到了温柔的部分,听上去就好像刚刚苏醒的春天。我迷醉于母亲的吻中,继续着两颗火热的心交换爱情的仪式。不过不一会,我就不满足于仅限于此,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母亲的酥胸之上。
若是以往,母亲都会红着脸拼命抵抗,甚至会大发光火。但这一次,母亲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任凭我这双不安分的手乱来,就好像默许了我的一切行为。我无法确定母亲的想法,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可不愿惹她生气,所以抚摸也仅限于隔着衣服,不敢再进一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已经是莫大的恩赐,要知道,以往我可是没有细细品味母亲胸部触感的机会的,如今虽然隔着一层布,却能够尽情掌握这对巨乳,这可是多么完美的奖赏。
在数次的吞咽之后,仿佛两个人的口中已经完全干涸了,这个不同往常的吻才停了下来。而我也很识相地将手抽走了。母亲依旧抱着我,没有立即松开,而是将头枕在了我的胸口,稍微过了一会会才放开了手。这个小动作让我的心跳顿时加快,突然感觉母亲是如此地迷人。
母亲挺起身,呼了一口气,似乎是才从这个长长的吻中苏缓过来,她上上下下盯着我看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我的下半身。我循着母亲的眼神看去,虽然我知道自己勃起了,但对于表现出来的模样还是一概不知。事实是,我的小兄弟已经高高地抬起了头,这股势头感觉都要把裤子给撑破了。见状,我也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在母亲面前这确实有些不那么好看。
「真受不了你,以后都不应该叫你小色狼了,叫你大色狼才对。」母亲红着脸念了我两句,不过这一次却不像往常一般透着嫌弃的气息,反倒是一抹说不清的娇羞,「那个,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对,让我看看我之前嘱咐你的做到没有,有没有好好地把包皮清洗干净。」
我记得母亲曾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清洁的工作我每天都在做,现在母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总感觉意不在此。但既然是母亲要求的,自然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说不定会像之前在浴室中一样,半推半就地母亲就帮我摸了一把呢?
「现……现在?」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母亲却陷入了沉默,低着头,也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我能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得简直要熟透了一般。我知道,母亲这是害羞了,便也不求她做出更多回应,更是怕母亲在害羞和犹豫之间,反悔了该怎么办。
见母亲还是没什么动静,我主动把内裤连着裤子一起脱了下来,我的肉棒已经完全充血了,顶着裤子总有一种束缚感,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现在没有什么再限制着它了,获得自由的感觉让我的肉棒更加兴奋,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起来。我收缩了一下那里的肌肉,却是让它更加嚣张,宛如野兽长着血盆大口,暴露在母亲面前。
空气与肉棒的温度相较起来是那么的凉,这阵凉意也让我感觉到有些舒适,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用手撸动它一下,好变得更舒服一些。
母亲见到我的阴茎,似乎有点惊讶,又似乎有点害怕,她的目光中有着几分好奇,又有着一点担忧。我这赤裸着下半身面对母亲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怪异,之前要么是全部脱掉,要么是完完整整地穿好,还没有像这样穿一半脱一半过,不过这样却有一种很猎奇的新鲜感,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羞愧和骄傲纠缠在一起,在心中一阵阵的交替上演。
母亲看到儿子的肉棒,除了害羞之外,感觉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儿子的那里已经变得很大了,至少比他父亲的要更威武、更雄壮。也正因为此,肉棒看起来有些狰狞,那暴起的青筋和血管,如同卵石般光滑而硕大的龟头,有些发暗的色泽,都让人感觉有点压迫的感觉。
虽然如此,母亲却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出现,只不过是她还完全适应不了这东西的存在罢了。就算见识过儿子的阳具,但像现在这样自己提出的、细细观察却是从未有过的,回想起这一层,就让她忍不住要缩到地底下。可事已至此,也并不好返回,母亲只好做了个深呼吸,给自己加油鼓气,为了让自己更勇敢一些,为了不让羞耻感压垮自身。
一息之后,母亲颤巍巍地伸出手,放到了儿子的肉棒旁边,手指弯弯伸伸,最后还是一鼓作气,一把将它抓在了手里。这个小野兽到了手里也并不安分,但母亲踏出了初步之后,抗拒感也不如之前那么浓厚了。
母亲缓缓地握着我的肉棒,手的触感,微微的凉意和柔软贴上了我下身最坚硬最火热的部分,首先传来的是一阵舒爽,紧接着是一阵满足。之前那种渴望因为母亲的手的动作终于是解决了。母亲虽然握住了肉棒,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做才是好的,她见包皮裹着龟头,就自然而然地要将包皮褪下。不过这反倒成为了一种折磨了,毕竟我的肉棒勃起得实在是太厉害,说是坚实得就如同铁棒一样也不为过,在这种情况下,龟头自然是涨得厉害,也比平时更加敏感,而且,整个肉棒也因为火热的温度而变得很干,在这种情况下剥下包皮,无疑是一种极为痛苦的体验。
母亲自然是不懂这些的,所以她虽然觉得要剥开有些困难,但手法也只是温柔而并没有停下。这一下确是结结实实地让我有些吃痛,我忍不住「嘶」了一声,眉头也拧作了一团。母亲哪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立即把动作停了下来,这一下我所感受到的痛也是缓解了下来,我叹了一口气,母亲则是一副极委屈的模样,她也不曾想主动做些什么反倒招致了不好的结果。
「妈,你这样硬生生地扯下来太疼了,我现在涨得很厉害,不容易脱下来,光是动作轻柔不行,得有点什么东西起到润滑的作用才可以。」之前母亲帮我检查的时候可是确确实实的检查,当时是要我清洗干净的,用到了肥皂自然是不用考虑润滑的问题。
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可回顾四周,也的确找不到什么方便用的东西,我见母亲这傻乎乎的模样,觉得不像平时干练严肃的母亲,反倒是显得有些可爱,也禁不住笑了。
「唉妈,要不然你用口水也可以啊,我在生物课上学到过,唾液里有溶菌酶,这一下还能起到消毒的作用呢。」我对母亲说的很是正经,甚至想起了在学校里学到过的知识,不过母亲却羞得说不出话来,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上齿咬了咬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拒绝我这个提议。
母亲用舌头润了润唇,然后抿了抿嘴巴,这才从嘴角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线,她将这丝牵到手上,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母亲这幅样子显得十分色气,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母亲照我说的,将口水汇到了手心,然后整个手盖在了龟头上,开始温柔地揉搓起来。我的龟头本来就涨得不行,这一会,母亲掌心的触感终于让我感受到了一阵舒服。我眯起眼睛,倒吸了一口气,母亲则是一边用手指灵活地将润滑液涂满整个肉棒,一边小心地把包皮彻底地拉了下来。
母亲的手很细腻,盖在肉棒上也不会什么粗糙感,也正因为此,我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指肚按在龟头上的触感,手指抵在棒身上的触感,包皮摩擦着龟头缓缓降下的触感,以及唾液润湿后的火热和冰凉的触感,这种种感受都让我更加兴奋,愉快地难以自持。
由于刚才有了弄痛我的经验,母亲这一次的动作可谓是谨慎到了极点,以至于,到最后把包皮褪到了最底端的时候,母亲还有些不可置信。她仔细地观察起我的肉棒来,尤其是检查冠状沟之间是否有着污垢。而我当然是十分确定不会有问题,毕竟昨天晚上我刚刚认认真真地清洗过,母亲不放心地看了一圈,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对我说很好,确实做好了清洁的工作。
而我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只知道现在母亲抚摸着我的肉棒,而我这分身又硬得不像话,只想赶快从这种胀痛中解脱出来,这种思绪拉扯着我,几乎要到了发疯的地步。如若不是母亲在握着,恐怕我就已经率自拈起肉棒,开始对着母亲酣畅淋漓地撸动起来了。
母亲自然是不懂得我这番感觉的,相比女性,男性更容易成为性欲的傀儡,这种欲望和苦楚,是极难仅凭着意志去抵抗的,尤其是现在又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要我就此忍住憋回去可真是天方夜谭。
于是我一只手揽住了母亲的腰,不让她轻易放开我,也是将她更往怀里拉了一些。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母亲握住我肉棒的那只手的手腕上,轻轻向下按了按。这一按就牵动着一整只手向下一动,母亲见我这样暗示,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始试着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母亲的小手一上一下,带着我那松动了的包皮一起翻飞,手摩擦着皮,皮摩擦着肉,就在这一环套一环的运动中,我只感觉源自肉棒的痛终于得到了缓解,那种如同被火热灼伤般的感觉也变成了清凉感,肉欲有了喷泄的阀门。有过曾经的那几次经验,母亲的手艺不再如同第一次般粗糙了,她手的每一次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我的阳具,这股快感又传到了大脑之中,让我感觉舒爽不已。
我恨不得让母亲快点,再快一点,不过总觉得如果太快就射出来也是一种遗憾,索性就这样深刻地体验下去了。母亲依然红着俏脸,不过动作却越发纯熟起来,节奏掌握得甚至比我自己来还要更好一些。我见母亲这个样子,自然也是不愿一个人快活,母亲都如此放下身段为我服务了,我也应当有所回馈才是。想到这,我就放开了勾在母亲腰间的那只手,让那只手如同一个永不放弃的攀岩者一般,一路向上,经过肋部,爬上腹部,到达胸部,最后登上了那寄托了男人所有追求的圣女峰上。母亲的身体稍稍顿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反对我这对她胸部发起的二次进攻。
我揉搓着母亲的奶子,这一次不同于方才那种谨小慎微的抚摸,而是十分大胆地,肆意地、用力的揉捏。母亲的口中也不经意地发出阵阵娇呼,证实着我的手法也让她感觉到了些许愉悦,这也让我觉得十分满意。
母亲为我套弄着肉棒,我则是给母亲的胸部做着按摩,表面看是互利互惠的场景,但实际上还是我一个人在占着便宜。母亲为我撸了一会肉棒,但很快那种顺畅的爽快感就消失了,与此同时,那种干涩的痛感重新回来了。母亲似乎也觉得手感发生了些许变化,她立即停了下来,所以好歹这份痛也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又有点痛了妈,这口水是能够消毒,可惜的是干得有点快啊。」我用调笑的语气对着母亲说,母亲倒是白了我一眼,似是嗔怪,似是羞媚,看得我如同电流窜过脑海中一般。这个时候,母亲又将手心举到了嘴边,准备故技重施。
就在这时,我不知为何想起了张可盈。说到帮我用手解决她可从没有过,不过却用口帮我含过。那种含的感觉,即使我已经和她做过爱,懂得插入的滋味,也难以忘记。也正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回忆,让我在心中出现了一丝期盼,期盼着母亲也能够帮我含一次,即使我知道这种事情无比困难,即使我知道可能性非常低,但还有那么一点点侥幸存在心中,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完全束手无策。于是,在鬼使神差中,我不禁对母亲说,「妈,既然这口水干得这么快,一次又一次重复抹上也挺麻烦的,要不然你用嘴巴帮帮我吧,这样不是更方便嘛,也不用担心变干吃疼了。」
我这开玩笑般的提议却让母亲眨巴了眨巴眼睛,她嘟起嘴巴,哼了一声,脸上娇羞之意却始终没有消去。母亲松开了手,然后掐了我的龟头一下。力气不算大,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已经足够疼一次的了。
「好痛好痛好痛,你不愿意也不要这样嘛妈,真的好痛,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当然,哭出来是假,不过的确,吃痛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眼泪。连本来占着母亲胸部便宜的那一只手都停了下来。
「哼,也活该让它痛一痛,不痛不长记性,省得你这个小色狼天天满肚子坏水不想好事情。」母亲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过看上去倒不是那种无可挽回的愤怒,反倒是显得比较轻松。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摸了摸头。其实我对自己好色这回事有着自觉,但我总觉得这可是改不了了,而且我也不想去改,现在这样吃吃母亲的豆腐,多好哇,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母亲真要反对的时候,我也会果断收手就是了,让母亲伤心这回事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尤其是那个晚上被母亲训斥了一顿以后,我也尽量学得见机行事了,一旦母亲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心理,就马上停下来。不过现在看来,母亲更多地还是娇羞,而不是彻头彻尾的拒绝,这也就意味着,希望是存在的。
我咳嗽了一声,刚准备对母亲说已经可以了要不然就这样吧,随后准备自己一个人解决。但没想到,母亲仅仅犹豫了一小会,然后就低下了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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