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二百一十七)那话[2/2页]
“你觉得怎么算猜出来了?”灰手人问。
“又开始明知故问了。”褐手人笑道,“猜出来,当然就是猜对了。”
灰手人笑着,故意说了句:“在目前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什么是‘当然’的。”
褐手人笑道:“嗯,你说的也是啊。但我既然说了‘当然’,那就这样吧。”
灰手人道:“说了‘当然’给人的感觉就是绝对了吧?”
“你想问我感受,是不是?”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说。
褐手人道:“跟你说吧,这次我说‘当然’的时候,真的没出现那种没那么舒服的感受。”
“这能表明你已经不需要再担心自己说话绝对了吗?”灰手人问。
“我认为尚不能表明。”褐手人道,“毕竟只是刚才那一刻发生的情况,毕竟我说出的话也只是针对那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的。如果出现重要的事,我说话应该还是会小心些。我看,有时我说绝对的话,没那么舒服的感觉会出现,另一些时候我说绝对的话,没那么舒服的感觉就不会出现。”
“你这是表层感觉还是深层感觉啊?”灰手人问。
“都不是。”褐手人道,“只是我自己认为的而已。”
“我认为事实可能就是你所想的那样。”灰手人道。
“因为什么而如此认为呢?”褐手人问。
“就是随便想的。”灰手人道。
“等等,你是不是在回避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啊?”褐手人问。
“何以见得啊?”灰手人笑着问。
“怎么又出来‘何以见得’了?”褐手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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