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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垂幕之年 第二百零一章 那人说了一句话[1/2页]

    “既然如此,当年老师在时,你们为何不出手?二师兄说的对,和夫子与小师叔相b,你们真的就是懦夫,不过懦夫总b狗要好一些。”

    宁缺看着酒徒说道,这简单的一句话里其实是三个问题,不停递进,就像是三把刀又像是三记re1a的耳光。

    酒徒的神情没有变化,说道:“若你修行到了某种境界,便能明白,所谓荣辱之类的情绪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那什么才有意义?”

    “永恒,是生命存在唯一的意义,或者说唯一应该追求的目标。”

    酒徒看着青天说道:“为了抵达彼岸,实现这个目标,完成生命的意义,我们愿意为之付出任何代价,何惧做狗?第四卷垂幕之年第二百零一章那人说了一句话你应该庆幸今天出现在长安城外的是我而不是屠夫,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宁缺说道:“既然是做狗,当年你们就应该去西陵当看门狗。”

    这句话很刻薄,酒徒的神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平静说道:“永恒的前提是存在,存在的前提是自我,而这是我们的坚持。”

    通过这番谈话,宁缺明白了些事情,问道:“这就是你们得到的承诺?”

    酒徒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指着城门洞前的车厢,说道:“这是还给你的东西,同时有人还有句话要我转述给你听。”

    宁缺说道:“什么话?”

    酒徒说了一句话,神情平静甚至有些木讷,明显这句话是背下来的,没有混入一丝他自已的理解或感情。

    然后他转身离开,酒壶在春风里轻轻摇摆,让宁缺想起大师兄腰间以前那只木瓢,甚至就连走路的姿式都和大师兄很像。

    某年在书院后山,大师兄在前面的山道间行走,看似极慢,宁缺在后面加快脚步跟着,却怎么追也追不上。

    他看着酒徒离去的背第四卷垂幕之年第二百零一章那人说了一句话影,脸sE有些苍白,心情震荡,没有留意此人离开之前代人转述的那句话。

    数月战火连绵,唐国和书院付出极大代价才终于稳定住局势,甚至隐隐已经看到明亮的前路,然而就在这时,隐世无数年的酒徒和屠夫出现了。

    世间的局势必然会因此发生极剧烈的变化,明亮的前路骤然黯淡。

    晴朗的天空里下起了雨,春雨寒冷刺骨。

    宁缺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沉默了很长时间。

    他走进黑sE马车,在车厢角落里看到了一个黑匣子。

    黑匣子很眼熟,就算现在有些变形,他依然不可能忘记,因为匣子里的事物,曾经伴他走过千山万水,击败无数强敌。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摩黑匣的边缘,让灰尘堆出皱纹,然后轻轻掀开—铁弓依然在,锋利的箭簇泛着寒光,仿佛一直在等着他。

    黑sE马车来到雁鸣湖畔,被紧急调来拉车的数匹骏马神情委顿至极。

    春雨把车厢壁上的灰尘洗去不少,符阵却始终没有开启。

    柳亦青一直抱剑守在院门处,听着车轮碾地的声音,缓缓站起身来。

    宁缺提着黑匣走下马车,向院里走去。

    柳亦青忽然感受到一GU慑人的杀意。他蒙在眼睛上的白布带已经被春雨打Sh,此时却骤然g燥,不由心神剧震,右手猛然握住剑柄。

    宁缺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这样从他的身前走过,根本不在意这名剑阁知命境强者随时可能拔剑,神情平静的令人心悸。

    柳亦青没能拔出剑来,因为他的手腕上出现道道裂痕,如gUi裂的土地一般渗出鲜血蒙着眼睛的白布随雨的寒风撕裂飘落!

    宁缺走进了雁鸣湖畔的小院。

    柳亦青握着剑柄,低着头鲜血从他的手腕间不停滴落,与檐上落下的雨水一道,不停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第四卷垂幕之年 第二百零一章 那人说了一句话[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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